“人命比人命又高貴到哪兒去?我偏偏要她們為清白殉葬,這是你們欠她的!”
黑白虛影聞言皆哈哈大笑,白衣人那張畫上去的面具竟然能看出譏諷,他嗤笑一聲:“黃城,你呢,你又是在以什麼身份訴苦?她的朋友,她的同學,還是……她的未亡人?”
他看著黃城的表情逐漸壓抑而後扭曲,字字如針,紮了他個血穿:“名不正言不順,不知哪兒來的螻蟻,憑著那一面之詞,竟也想質疑道法自然,你在害她,知道嗎?”
“害她?不可能!”黃城聞言,整個人都癲狂起來,“不可能,我看過她死去的樣子,那麼痛苦,我親眼見過,阿鳶死的時候,是想要個公平的!”
“我要給她公平,其他人不願意的,我統統都要給她……統統都……”
面前的男人跪在地上,已經完全陷入了自己的臆想,恍若無人般自言自語。虛空中的兩人對視一眼,白衣人長手一揮,那黃城彷彿被定住片刻一動不動,然後脫力般暈了過去。
“明早起來,他就什麼也不記得了,”燕南重新點了盞燈,沒再往後看一眼,飄向濃重的霧氣裡,“走吧。”
。
第二天一早,蒲煬起床,看見了正在用餐的燕南。
不知道為什麼,從那次說要多待幾天,燕南就一直沒提要走,蒲煬也就沒問,此時猛地看見慢條斯理喝粥的人,蒲煬心裡莫名生出一點說不出的意味。
然後突然聯想到另一件事,索性開口問燕南:“之前不是有規定,提行使的任務只能單獨完成嗎,你這麼幫我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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