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發了幾張給池川，然後又在池川的兜裡把手機掏了出來，嫻熟地點開了微信，然後儲存了一張他認為最好看的，又把手機還給了池川，“我之前就想說了，你微信頭像能不能換一下啊？”

池川的微信頭像是一片白，什麼都沒有，連暱稱都是空白的，看著真的很孤單。

“換成什麼？”

裴知把自己換上的頭像遞給池川看了一下，是池川堆的那個雪人，“不是給你儲存了嗎？”

池川看了一眼，發現裴知手機螢幕框上是跟他的聊天框，他的視線往上一掃，發現裴知給他備註的名字是交易物件，他忽然勾起嘴角笑了一下，換好之後他才問裴知：“為什麼是交易物件？”

裴知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池川在說什麼，之前他備註這個名字的時候好像也沒有想這麼多，因為當時池川說他們是交易關係所以就這麼備註了。

他沒有回答池川的問題而是說了一句，“我包年了啊。”

“嗯。”池川笑了一下，“包了這半年都沒做點什麼是不是太吃虧了？”

聽到這句話裴知心上一跳，放在身側的手不自覺地蜷縮了一下，然後又放開，他抬眸對上了池川的視線。

裴知感覺他跟池川周圍的空氣好像都變熱了，盯著池川看了一會後他伸手拉著池川的圍巾往他這邊一扯抬頭親上了池川的唇上。跟早上溫熱的觸感不一樣，現在池川的唇有點涼，只是一瞬他就離開了池川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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