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宗朔悵然若失地看著,在醉意裡,他眼中的悲傷絲毫不加掩飾。
江有信拍了拍他的肩,嘆息道:“何必呢宗朔,稚昭她性子本來就倔,你要是一直這麼嘴硬,遲早有一天你們錯過啊。”
“我不是嘴硬。”說著,守宗朔站起來,“我籍籍無名,就算是在守家,我也不過是眾多普通弟子中的一個。她不一樣,她是廣饒乃至天下都要抬眼看的星耀。”
江有信忙問:“你要去哪?”
守宗朔提起桌邊的無名劍:“我不知道。正好我離開了春山空,就在浮沉中飄一會兒吧。等我把無名劍修煉得堅如鋼鐵的時候,我就去廣饒找她。”
說著,他鄭重一一拜別了眾人,也離開了桌席。
緊接著,肖觀策也起身告退,臨走的時候還給大家留下了好多錢財和藥材,千叮嚀萬囑咐說了許多話。
肖蘭時突然覺得,眼前的肖觀策也沒有別人說得那麼可怕。他更像是個不善人情事故的匠人,一心只知道撲在建梁機巧上,太過於精益求精,以至於在別人心裡廣泛落下了個不好得罪的名聲。
當肖觀策從房門裡出去的時候,金溫純也站了起來。
肖蘭時抬起頭:“溫純哥哥,不急,等換了藥再走。”
金溫純笑著搖搖頭,舉起了杯,金雀也在旁邊,有模有樣地學兄長,舉杯一飲而盡。然後他就偷偷躲在金溫純的背後,被辣得不住吐舌頭。
“這些日子,我兄弟二人,多謝諸位的百般照拂。金雀性格頑劣,這幾日給諸位造成了諸多不便,這一杯,我替金雀給諸位賠個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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