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衛玄序臉上露出難以言喻的神色,道:“他以前,和現在完全像是兩個人。”
一聽,肖蘭時立刻來了興致,問:“怎麼說?”
“金溫純他兒時不像現在這樣,十分淘氣,用你的話說,可能算是[野]吧,有時候還到處跟別人爭強好勝。”
聽見衛玄序的話,肖蘭時實在是無法想象出“野”這個字在金溫純身上到底怎麼體現。在他印象中,金溫純和誰說話都溫溫柔柔的,就算是金雀犯了天大的錯,他也不過只是聲調高了些,那些什麼打啊棍棒啊,一概沒有。
這麼一個溫吞的人,肖蘭時根本沒法把這個形容詞扣在他的頭上。
他笑起來:“溫純哥還能有多野?他最大的叛逆也就是不寫先生布置的課業吧。”
緊接著,衛玄序忽然撩起了袖子,在他的右臂上,有一條從尺骨貫穿到肘部的陳年舊疤,很細長的一條,雖然要努力分辨才能看清,可依舊能從其中窺見當時這是一條多麼嚴重的傷口。
衛玄序靜聲說:“他打的。”
肖蘭時立刻:?
衛玄序又把袖子蓋回去:“他也不是有意的。只不過當年他拿著長劍亂揮,太過危險,我想去搶,一不小心劃傷了。”
“那怎麼後來突然變了呢?”
衛玄序緩緩道:“大概是金雀長大了些以後吧。”
肖蘭時心中一默,是呢,金溫純和金雀都是督守金家從小捧在手心裡的寶貝,家境和物質給的都是一樣的,還是同一個爹媽教出來的,若不是其中生了大變故,一個家的孩子,怎麼可能會長成兩般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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