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季的被窩,貓貓踩著貓貓。”
“他做白日夢,它的夢裡有他……”
“夠了,夠了!”
易景臣聽不下去,制止隨時隨地都能冒出靈感的紫微星。
“穆乾,你侵犯了我和本體的貓權!”
“是嗎?那這首歌我不寫了。”
穆乾以為他生氣,準備把寫好的曲譜扔掉。
“不!”易景臣伸手捂住,小聲說,“你寫出來送給我,我就原諒你。”
“好呀,我寫歌很貴的。”穆乾想了想,跟他商量,“你今天出去,回來給我帶一箱旺仔牛奶。”
“我給你帶兩箱!”易景臣放完狠話,覺得哪裡不對,“奶乾,你不出去嗎?”
穆乾看了眼窗外,低頭撥弄自己的吉它弦,輕描淡寫地說,“我沒有能去的地方。”
“……”
易景臣怔愣幾秒,聽出穆乾話中藏有深意。
他猶豫片刻,卻沒有問出來。
如果換成其他練習生,或者換成採訪物件。
易景臣肯定會追根究底,順勢挖掘他藏在背後的故事。
他安安靜靜,什麼也沒問。
因為穆乾不是他的採訪物件。
穆乾是‘朋友’。
易景臣想了想,不動聲色的把話題轉開。
“奶乾,我還不知道要去哪裡,你要跟我一起出去嗎?”
穆乾抱著吉它,搖了搖頭,“我留下來陪本體吧。”
“哦,也是。”
易景臣意識到,自己如果出門,大機率不能帶著本體。
自家銀漸層過於粘人,把它獨自留在宿舍一天,肯定又要對鏟屎官又撲又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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