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竟微不可察地舒了口氣,隨即腳下一軟,整個身子癱了下去。
宋爭趕忙扶住許竟,不自覺釋放出自己的資訊素,想要安慰他。
可惜並沒有任何作用——為了阻斷在alpha多的場合會受到影響的可能,出席酒會之前,許竟就已經打過抑制劑了。
見沒有效果,宋爭也明白了,只好跟著蹲下來,用身體和懷抱去溫暖許竟,一下接一下地輕輕撫摸著許竟的後背,希望能起一些作用。
還好,那種不好的回憶所帶來的衝擊雖然猛烈,但是並不持久,許竟靠著宋爭,做了幾次深呼吸,便慢慢站起來,神色也恢復如常。
“對不起,”宋爭垂著頭,“我……”
良久,他也沒“我”出什麼下文來。
許竟並非不明事理的人,他知道,這件事兒要怪只能怪芮深精神有病,怪不得宋爭。所以,儘管自己現在依然不太舒服,但看到宋爭如此自責,他還是微笑著說:“別想太多,幹嘛替他道歉,這樣會讓我覺得你倆藕斷絲連的。”
宋爭本來是保持著環抱許竟後背的姿勢,聞言手臂向下移動,不輕不重地在許竟屁股上拍了一下:“什麼場合,你居然還有心情開玩笑,我都氣死了。”
“氣死怎麼辦?”許竟捉住他的手臂,“芮深就是吃準了我們沒有證據,不能拿他怎麼樣,才這麼得意的,你越生氣,就越正中下懷。”
宋爭的“社交”任務基本幾經完成了,返不返回宴會廳,其實沒多大所謂。情況不明,怕回去再生枝節,他就提議:“我帶你去外面走走吧,呼吸呼吸新鮮空氣,會不會好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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