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把我當什麼?”鄒巖生氣地大聲說,“我真的想不明白了,哪怕是想捉弄我,也不是這麼個捉弄法吧!你要是不想談就分手啊!”
“行啊。”徐棲定神情淡淡地望著窗外:“那就分手吧。”
鄒巖被這一拳打在棉花上的無力感氣得噎了一下,說要分手的話也確實是氣話,他語無倫次了半天,最後一聲不吭地下車,“啪”地一下用力甩上車門。
徐棲定內心絲毫未起波瀾,一腳油門開走了。去民宿的路上要路過荒原,途經時他忽然改了主意,將車在荒原附近停下。
自那日遇見鄒卻之後,他有三四天沒再去荒原。說不上來是什麼心情,既渴望再見到他,又有些不願見到他。他不喜歡與無措的心情做周旋,而鄒卻擁有讓他失去理智的魔力。
其實到現在他也不知道鄒卻為什麼會出現在那裡,那人明顯不是來買醉,更不是來尋豔遇的。若不是被任柚搭話,若不是被他和狄明洄為難,他本來是準備做什麼的呢?就那樣乾坐著?
任柚說鄒卻問起自己,難道鄒卻早就知道荒原是他開的……會有那麼一種可能,其實鄒卻是來找自己的嗎?
徐棲定搖了搖頭。
明明是自己開的酒吧,他卻在踏進大門的剎那為自己想了個理由,他是來替狄明洄拍曹抒的。想完他自己都發笑,自己的店想來就來,怎麼還莫名其妙找上藉口了。
徐棲定跟幾個熟人打完招呼,小舞臺上曹抒正在介紹失明碼頭的新歌:“這首歌最開始是我十八歲時寫的,歌名叫《鯨魚骨》。講的是有個人幻想從大海里偷走一條鯨,用比它還大的泳池養它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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