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驚瀾同樣轉頭看了一眼正在走過來的陳延等人,從口袋裡掏出一張手帕認真仔細地擦乾淨了碑上的雨滴,然後將手帕揣回口袋裡,緩緩地直起腰,仰起頭看向凌榆,朝著他微微點了點頭。
“走吧。”
不知道是不是灑下的金光融化了少年周身的悲傷,少年臉上帶著淺淺的笑意,唇角的梨渦若隱若現。
凌榆逆著光,只要低頭,連池驚瀾臉上的絨毛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他偷偷吸了一口氣,身體不受控制地僵在了原地。
池驚瀾往前走了幾步,沒聽見腳步聲,轉回頭看見傻楞在原地的大塊頭,輕挑了下眉,勾唇笑了。
“可以收傘了,凌榆?”
尾音輕輕往上揚,像帶著小勾子一般,勾的人心顫。
凌榆看著好像卸下了重擔心情也輕鬆起來的池驚瀾,雙眼突然亮了起來,大臂一伸收了傘,就顛顛跟了上去。
像是一隻突然受到了主人投餵的大狗狗。
池驚瀾笑著搖了搖頭,帶著凌榆走向其他幾位犧牲的叔叔們碑前,一一替他們仔細擦乾淨了碑上的灰塵與雨水。
每座碑前都獻著一束杭白菊,是陳延他們之前放的,想來一定能助他們沉眠的更加安穩。
他纏繞進杭白菊裡的那枚金牌也同樣,金牌本身對於池驚瀾來說並不是十分珍貴,但那枚金牌的意義卻是非同尋常的。
這是他第一次比賽拿到的第一個冠軍,第一個金牌,儘管是再世為人,實力上多少作了點弊,“第一”的含量也是實打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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