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六歲的他半夜偷偷跟上爸媽,十五歲的他半夜放下一封信偷偷地選擇了離開。
綠皮火車的鳴笛鳴向了不同的遠方。
“陳爺爺說池瀾實在是太倔了,好在隔幾個月會回信報平安,信裡只報喜不報憂,但那個年代一個小孩獨自在外面,其中的苦是我們無法想象的,可池瀾全部都撐下來了。”
在國外那幾年經歷的亂七八糟的事情確實不少,但對於池驚瀾來說,那些都已經過去了,他並不覺得自己有凌榆說的那麼厲害。
“但在那個年代,十五歲已經不是小孩了,苦難同樣也磨練了……他。”池驚瀾反駁道。
凌榆定定地看著池驚瀾,眸色深沉。
和第一次遇到時的酷哥模樣不同,和後來熟起來之後發現酷哥皮下藏不住的屬於二十來歲年輕人的跳脫和小傲嬌,池驚瀾第一次無比清醒地察覺到,站在他身前的青年,真的是那個在國際賽場上馳騁的王者。
是……生氣了嗎?
這一次池驚瀾眼中閃過了一絲迷茫,突然有些不確定了。
青年低沉的嗓音響起,少年猛地睜大了雙眼。
“能不被苦難擊倒是一件令人尊敬,值得驕傲的事,但苦難就是苦難,它本身不值得被提倡宣揚,更不應該認為自己只有遭受苦難才會成功。”
“就像你的《新芽》一樣,能挺過狂風暴雨的人本就是心態堅定的人,沒有苦難,他們甚至能走得更遠。”
“那個年代國內有些動盪,各種比賽也基本停擺了,在得知1980年華國會參加美國的普萊西德冬奧會這件事之後,78年池瀾毅然決然選擇回了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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