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偉明接過信,隨手裝進證物袋。
“還有,等你們審訊過姚莉,能不能把她當年怎麼對待芳菲的細節跟我說一說?我作為家屬,應該有權利知道。”臨走之前,魯從謙留下這麼一句話。
姚莉的衰老似乎就在一瞬間,她的眼角、唇邊多出很多細紋,臉色蠟黃,眼睛下面一片青紫。
“你要知道,趙金龍、武進、張翠華、孫秀娟目前已經全部到案。我們手裡有錄音、物證、人證,你也就不要再做無謂的抵抗了,即便你什麼都不說,目前掌握收集的證人證言和痕跡物證可以組合出你作案的主要環節,能構成完整的證據鏈,完全可以定罪。”嶽初嚴肅的看著她。
“你們想讓我說什麼呢?”她有氣無力的癱坐在訊問椅上,“是關於閆芳菲,還是關於魯先先?”
“先說閆芳菲吧。”於偉明也想知道她當年的手段,“你怎麼使用了一石二鳥的計策,除掉了閆芳菲,也擺脫了廖昌。”
“我曾經以為我很幸運。”姚莉的嗓音都變得蒼老,“年紀輕輕就有一份穩定的工作,雖然是在鄉鎮衛生院做一名普通的護士,卻比我們父母兄弟姐妹要強很多,我年輕,業務好,長得也不錯,身邊追求我的人很多,我很驕傲,總覺得得找一個英俊、有錢、家庭出身好的男人,才不辜負上天待我一番美意。”
“可是我沒有等來我的白馬王子,卻等來一個惡魔。廖昌被人捅了刀子,送到我們衛生院包紮,那天剛好我值班,就這麼被他看上。等他傷好以後,就開始不斷騷擾我,每天等在我們科室門外,都知道他是亡命徒,沒人敢招惹他,更沒有人敢管他。我曾經報過警,但警察來了以後他就走,警察一走他就來。不僅去醫院,還去我們家,我們家都是老實人,拿他沒有一點辦法。左鄰右舍漸漸的傳出風言風語。人不都說‘好女怕纏郎’,就這麼過了半年,我也就只能跟他交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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