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城外,不放心她,便託付給蔣錚和烏爾津;去南邊,擔心她的安危,寸步不離帶在身邊……他有一千次一萬次的機會可以推開她,可他一次都不想用。直到烏爾津的死,提醒他,不能再放任自己去愛她了。
他逼自己狠心,放她走。這是他最後的一點自制力了。
她走後,他又像從前一樣,把自己關進罩子裡,斂住所有的慾望和情緒。對白羽緊追不捨,痛下殺手,孫曉強逢人就吹噓,珩哥像開了掛,遇佛殺佛遇神殺神。可紀珩自己知道,他的自制力有多薄弱。比如煙抽完了,就要馬上去買,一秒鐘都等不了。
也不想等。等待,像一種慢性劇毒,一分一秒的搓磨,都在要他的命。
可就是這最後的一點自制力,也被摧毀了——蔣錚說方綸要去盈州找她,他的心裡如同被種下了毒草,一旦破土,便是瘋狂滋長,枝蔓綿長。
就像今天,他本來只是想來聽新年音樂會——遠遠看著她,就滿足了。
可卻忘了,他現在沒有絲毫的自我管理能力,只是在音樂廳門外看了她一眼,事情的走向就如同脫了僵的野馬,一發不可收拾了。
風把言抒的頭髮吹亂了,碎髮拂在眼角,那個地方有晶瑩閃爍。
“忍不了什麼?”言抒倔勁上來了,強撐著,梗著脖子,硬是沒讓眼淚掉下來。
“沒有你。”
紀珩回答。
這是我最後一次反抗命運,雖然之前都是失敗,但這一次,我還是想拼盡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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