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被我抓住,定給他全身扎滿蜂針,灌膿潰爛而死。”她仍氣憤難當說,要求蕭椯把剩餘的蜂毒都給她。他有自己的宅院,調配起來比她容易。
“兇犯怎會得到解藥?”他不禁好奇問,蜂毒是兩人陪蕭伯母到山裡治病時,從神醫書房的毒典裡窺來的,配方他們調改過,解藥只有他們知道,從昨夜兇犯反應看,明顯對扳指扎針的方式有所警惕,若是之前中過蜂毒,不該現在還能行動自如。
“可能是客棧那晚,從我身上摸走的。”
他皺了皺眉,臉上閃過一絲陰色,示意平樂退下。“這個兇犯不出意外是罪犯之後,從小生活在平康坊,受過非人虐待,性情偏激陰戾、自卑自負、睚眥必報。”
“他進平康坊的年紀應該不算太小,身上有一股官家氣度,不然裝府兵、衙役不會那麼像。”溫縈思忖說。那種壓迫感令她現在回想起來仍覺得緊張。
蕭椯認可。“是,他有著從前生活的記憶,為此不甘、激憤、嫉妒,因自己受過黥刑毀容,對完好容貌有偏執,就想收集。”
“那不該...”溫縈覺得不對。“若是如此,他為何不直接取鄭祈的臉?又為何要割王郎的?”她想到王郎驚世醜容搖了搖頭。
“收集。”他強調說,“長相特別美或是醜,不同職業都值得。”蕭椯也喜歡收集陰森森的傀儡皮影,深夜在月下襬弄它們講故事,也算是惺惺相惜了,她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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