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當時老夫就是在宋柯老家的破縣城了做遊醫，也不認識陳冬月他們。

再後來，就是南州府鬧災荒，然後機緣巧合之下，我就跟他們一起逃難到此地來了。”

“原來如此。”季崇寧神色有些冷淡，說話的語調，也算是平和。

可不知道為什麼，姚大夫就是感覺到了這人身上散發著陣陣寒意。

他壓抑著自己快要發抖的聲音，悶悶地應了一聲：“誒，事情就是如此的。”

季崇寧沒有答話。

而是給姚大夫倒了一杯茶，然後輕聲道：“喝吧，說謊也會費口水。”

正好接過茶杯的姚大夫，手一歪，把半杯的茶水，全倒在了桌子上。

第412章 君瀾和一些往事

“什......什麼說謊。老夫，老夫說的都是實情........”

姚大夫覺得自己的嗓子眼，都快抽筋了。

“確實是實情，”季崇寧沒去管撒在桌面上的茶水，而是慢吞吞也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然後依舊是那副溫吞的口吻道：“但卻不是全部的實情。”

‘咕嘟’。

姚大夫嚥了一口自己的口水，張了張嘴，才想要說什麼，卻被季崇寧突然鋒利的眼神給嚇得把話吞了回去。

“姚大夫，宋君瀾，不是陳冬月親生的。”

這句話，季崇寧說的是陳述句，而不是疑問句。

“是......是的吧，”姚大夫眼神有些飄忽了起來，“不過這是人家夫妻之間的私事，老，老夫也不便多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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