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雪落在她的眼睫上,樹上的人想也不想就伸手給她拂去了,笑道:“怎麼不躲。”
然後,才把這個玉雕把件放在了她的掌心裡。
從樹梢上落下來的雪是冰的,他的手卻是暖的。
遞給她的白玉把件因為一直帶在他的身上,也是暖的。
等她接過以後,蕭應離才道,“我給裴植挑了一副棋具,給你挑了這個。”
陳松意這才收回手,垂眼看向手中接到的把件。
只見這是一隻白玉雕成的睚眥,但不兇,還透著幾分可愛。
觸手生溫,不知道這是沾染了樹上的人的溫度,還是它本來就是一塊暖玉。
睚眥,這是她最常用的身份,也是她覺得最像重回此世的自己的生物。
她沒在厲王面前戴上過睚眥的面具。
他怎麼會知道她自命睚眥?
“喜歡嗎?”
見她接了禮物沒有反應,樹上的人又問。
陳松意這才道:“喜歡。”
儘管幾個準王妃人選在裡面,他能看也不看,獨自跑到外面來喝酒賞花。
可他去一趟沂州城,抄沒沂州王氏的寶庫,卻記得給軍師跟她帶禮物。
她說著抬起頭,就要向顯然一直把它帶在身上,才能在這時候拿出來送給她的厲王道謝。
還沒開口,煙花就從厲王身後的那個方向飛起,“咻”的一聲升上天空,在高空中絢爛地綻開。
火樹銀花,頃刻照亮天空。
一朵未落,就又是接二連三的煙花升空,不斷地綻放,將整個皇城都印成了璀璨的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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