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帝平復著喘息,感到心口有暖流散開。
又是弟弟給的那道靈符護住了他。
他恨極了,明明知道棺槨裡這具穿上了父皇的龍袍、壓在他屍骸之上的是沂州王氏的前任家主,卻要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只能這樣無能狂怒,要等待著時機,等待著地動以後,才真正用雷霆手段把這些世家連根拔起,趕盡殺絕,不給他們絲毫翻身的機會。
可即便是這樣,所有被押在地上的官吏也還是瑟瑟發抖。
就算是先前喊冤喊得最大聲的鴻臚寺少卿,此刻也彷彿被掐住了脖子。
轟然一聲,厲王已經將這具膽敢穿著龍袍,壓制在自己父皇的屍骸上的屍骨從石棺裡掀了出來。
那些陪葬品也跟著摔了出來,摔到地上,滾到起出來的七根木樁前。
他很少有這樣毫不掩飾暴怒的時候。
即便是初至邊關,遇到草原蠻夷叩邊、在邊陲小鎮上燒殺劫掠時,他一人獨殺八十蠻夷,割下他們的頭顱,也沒有這樣。
敵人的血濺在這張俊美的臉上,給他增添的只有越發奪目的顏色。
也就是那一仗,給草原人留下了對這燦若神明卻狠若修羅的大齊厲王的陰影。
“先帝……先帝啊!”
周太后扶棺而哭,看著棺槨底部散亂的屍骨,淚如雨下。
身為帝王,天子之尊,高皇帝的手腳卻不是完整的,他在戰場上斷了一根手指,腳也一樣。
上面的那具屍骸手腳完整,一看便不是他。
“陸雲!”景帝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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