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黎錦看不到低頭的阿誠臉上的表情，但奇妙的是，她可以感覺到，阿誠的嘴角浮現出喜悅的笑容。

“直接笑給我看不好嗎？不用藏起來的吧。”黎錦嘟囔著說道。

“啊？什麼？”阿誠驚慌地抬起頭來，他的臉上，此刻並沒有什麼笑容，“將軍說什麼‘藏起來’啊？”

“當然是‘你的笑容’啊。”黎錦認為自己的感覺並沒有錯誤，她十分直率地說道，“你剛才笑了對吧？為什麼不讓我看呢？”

“嗯……”聽了黎錦的話，阿誠心虛地點了點頭，發出模糊不清的鼻音來。

“為什麼要這麼做？”本來不想深究的，但既然阿誠都承認了，黎錦就不由得想多問幾句了，“剛才的阿誠，為什麼不願意讓我看到你的笑容呢？”

“因為……很不好意思吧……”阿誠靦腆地回答道。

“為什麼不好意思啊？我記得你大多數時間，也是經常對我笑的吧。你並沒有‘笑容被我看到會感到羞恥’這個問題的吧？”黎錦疑惑地追問道。

“其實……有時是會有這個問題的。”阿誠心虛地說道，“不是什麼時候，阿誠被將軍看到笑容都不會羞恥的。”

“咦？是嗎？那是為什麼呢？什麼時候才會變成這樣？”黎錦對此感到困惑。

“因為，那是不同的……”阿誠小聲答道。

“有什麼不同呢……”黎錦依然無法理解。

“嗯……這……這怎麼說呢……很難解釋啊。”阿誠很僵硬地搖了搖頭，“就是有時會羞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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