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搖頭。

“....那你有什麼好放不下的？你很聰明，多想想吧，或許跳出這些枷鎖，再回頭看，你會發現現在的忘不掉，只是內心的不甘心罷了，”

翟宇墨苦笑：“我也不知道，”

“為什麼放不下？可能....你太優秀了吧，”

“我優秀？”傅曉懶懶的靠在後座上，“你真的瞭解我嗎？你只看到我的優秀，可我在你面前展現的，僅僅只是一面，不管我在長輩面前如何乖巧懂事，可我骨子裡比誰都涼薄，就像現在....”

“我對你無意，可看在你姓翟的份上，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在我面前說這些似是而非的話，我都忍了....若你不姓翟，翟宇墨，這樣的話，你沒有機會說第二次，即使弄不死你，你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在她冷漠的瞳孔裡，沒有一絲溫暖，只有冰冷而無情的凝視。

看著跟之前全然相反的她，他反倒笑了，“我知道，”

“第一次見面我就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人，”

翟宇墨輕嘆：“穆家老夫人臨走時，正常倫理，死者為大，更別說你作為孫女，即使不原諒她，也該去送她一程才是，可你的眼神....”

他伸出手指，虛觸著她的眼睛，“就跟你現在一樣，”

“我也知道你是因為我姓翟才對我有所忍受，就像當初給我治病時，當時你的眼神，可沒有一點作為醫者的仁心，有的只是煩躁和不耐煩，給我治病，好像也只是為了完成什麼任務一樣....沒有一點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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