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要走時，兩位老人帶著石墨坐在一處拍了張照片，拍照的人說一會就能打印出來，問他們是等一會兒帶走還是下回來了再拿。

石來遠說等一會，讓他去列印雙份，唐禮中應和了聲，轉而又說要三張，讓人把之前的相簿給拿出來，說他要給放進去。

等了不大會就列印好了，唐禮中翻開相簿把照片放好，石墨抱著他的腿要看裡面的照片。

翻了一會指著一張照片上的小孩子說：“我，是我。”

唐禮中拍著他的腦門笑，“這是你媽媽小時候，不是你。”

“是嘛……”石墨幾乎把臉貼上去看，被唐禮中抱到腿上，相簿架在他的小腿上面，一頁一頁翻。

一老一小，翻得慢，看得認真。

忽然又是一聲：“爸爸，是爸爸，我爸爸。”

唐禮中一看，可不是嘛，看著照片上的面相和邊上記錄的年份，應該是石玉上大學前後的那段日子。

扭臉去叫石來遠讓他來看，親爺爺認親孫子是不摻假的，看了一眼便說：“這是上高中的時候吧……高二那年吧。”

照片裡不止有石玉，還有唐辛，就坐在這間屋子裡拍的照。

石玉已然有了些大人模樣，十七八歲的年紀，唐辛還是張圓圓的娃娃臉，笑起來小小的尖下巴，才剛上小學。

第124章 中藥

臨走時，石來遠讓石墨有時間上他那兒去玩，石墨說好，心裡盤算著日子。

小孩子心裡想什麼全都掛在臉上，挺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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