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具提前磨過,遮窗的簾帳選用厚重的玄簾,外面的光透不進來,裡面的光透不出去,盛裝打扮,酒菜皆備。怎麼看也是一出請君入甕的局。”
“可是馮廣白的案子還是不清不楚啊。”沈濁哀叫。
“沒有什麼不清不楚,在常宏認罪的那一刻,事實早已真相大白。”
秦避低頭思索須臾,悟道:“原來是這樣!”
“哪樣?哪樣?”沈濁追問。
“裴寺丞用假設推出結論,再用結論反證假設。”
沈濁聽完更糊塗了:“這都哪跟哪啊,畔兒,你聽懂了嗎?”
林畔兒點頭。
沈濁哀嚎。
秦避道:“沈獄丞你再好好想想,假如張螢娘不曾殺害馮廣白,她幹嘛欲再炮製一起命案企圖轉移裴寺丞的目光?既然常宏反殺成立,那麼張螢娘殺馮廣白也成立。兩起案子互為因果。”
沈濁摸摸鼻子:“先不掰扯這個,我只想知道馮廣白的屍體究竟去哪了,那可是關鍵的證據。”
見沈濁問起這個,裴縝不忍地將目光投向黃惜,黃惜抬起水汪汪的淚眸看他,亦想在他這裡討一個答案。
裴縝沉痛道:“你們還記延康坊中的狗嗎?”
“記得啊,簡直鬧了狗災了。”
“它們曾不止一次成群出沒在張娘子家附近,按道理來講過於反常,除非她曾經向它們投餵過什麼,眾狗食髓知味,又找上了門。秦武侯發現人骨的竹林也是狗經常出沒的地方。”
“你的意思是……”沈濁的聲音有幾分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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