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城裡的富賈周老爺辦壽,邀我們一行去表演魚龍曼延,周老爺看得高興,給了許多賞錢,末了還留下吃酒。秉燭那兩個小徒弟吃多了酒,精力無處發洩,半夜裡練靶子,又鬧又叫,被秉燭隔牆呵斥了幾句才漸漸消停。”
“江秉燭遇襲,期間你沒聽到動靜?”
“我知道這很奇怪,但沒有就是沒有。”
“但是你聽到他呵斥薛葛二人。”
“那時我睡的迷迷糊糊,的確聽到了他的訓斥聲,還想叫他小點聲來著,奈何昏沉中眼睛嘴巴都不歸自己驅使了,心裡想著,就是發不出聲。”
“也沒有什麼不同尋常的地方?”
梅七巧回憶道:“睡夢中他的胳膊壓在我身上,怪沉的,我朦朧中醒來一陣,把他那條胳膊卸開。打那後,一覺睡到天亮。”
“你醒來後是什麼情形?”
“這個裴寺丞想必已經聽過很多遍了。”
“我想聽聽夫人的描述。”
梅七巧垂下目光,道:“我醒來後看到秉燭在床邊躺著,胸口上都是血,眼睛瞪的圓圓的,一副死不瞑目的模樣。我大受刺激,驚叫出聲,後來大夥都上來了。”
梅七巧語聲極快,不含絲毫感情,彷彿照著紙上讀出來的。
大抵是看出了裴縝眼底的狐疑,梅七巧漫不經心道:“裴寺丞不必拿這樣的眼光看我,這段話我不知重複了多少遍,早已滾瓜爛熟。”
幾段對話輕鬆填滿了一張紙,裴縝換過一張空白的,繼續問:“江秉燭的死對夫人是好事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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