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紀時修的逼問，她只對他說了句：“紀哥哥以後就會明白我想要什麼，而我想要的也只有紀哥哥能，所以我想讓紀哥哥能平平安安的等到我需要的那天。”

最後在她的注視下，紀時修率先敗下陣來，看著紀時修落荒而逃的背影，顧言兮的可愛的表情逐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沉寂。

——

顧言兮不知道自己怎麼睡著的，夜裡，月光乘著窗簾的微縫投射入窗前，一切都是那麼安謐。

直到一聲尖叫——

“啊！”

顧言兮猛地睜開眼，抱住滿是汗水的頭，痛，很痛，渾身都疼，呼吸愈來愈急促，直到落地窗被人從外面拉開，燈驟然亮起。

來人沒有說話，許是見她這個樣子也有些吃驚，侷促地站在牆角。

顧言兮在燈光亮起後才漸漸恢復意識，恐懼褪去剩下的都是迷惘，呼吸漸緩良久才平復下來。

明明有好久都不會再做這樣的夢了，那場墜樓的噩夢——

顧言兮整個人都還有些劫後餘生的感覺，緩緩睜開雙眼適應了光亮，才看向牆角處的人，問道：“你怎麼來了？”

莫升不知道自己該作何反應才能讓面前的嬌女娃滿意，這是他來顧言兮身邊這麼多年第一次見她如此脆弱，就像一個經不起摔的陶瓷娃娃。

“大小姐摁了鈴，我以為大小姐有什麼急事，就——”

顧言兮看向剛才被自己從床頭櫃上揮到地上的手機，介面正是她和莫升特別裝置的呼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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