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離的時候,池田靖睫毛微微蝶顫,垂下眼躲避了竹昱的對視。
“……你在害怕。”竹昱啞著嗓子,叼起她的耳垂,含含糊糊的說,“在怕什麼?”
沒有回答。
池田靖小嘴一天到晚叭叭個不停,唯獨這個時候。畢竟很多時間她無法真正回答問題,雲霄般的歡愉將她湮沒,那一刻一向緊繃的神經才能得到放鬆,那一刻,她願意放下,安心的放下,沉溺在這甜腥而旖旎的光影中。
池田靖不說,竹昱也沒有逼問。
她沒覺得不好——畢竟自己的物件如此的信任自己,作為伴侶都會有一種心理上的自豪感。竹昱俯下身子吻住花蕊,輕輕挑逗引得枝椏顫慄——但是今天太反常了。
她會感到不安。
所以竹昱會以另一種形式宣洩出來。她手上不停,黑白分明的眼珠在眼眶裡轉了轉,聽見滿意的反饋,低頭在顫抖的蝴蝶骨上落下一個個細密的吻痕。
她很囂張,在宣誓主權上,一向頭腦清醒的竹大隊長就像是小孩子一樣不分青紅皂白的一頓撒氣,哪怕是覷覦,也不行。
她是池田靖身後被上了口枷和鎖鏈的狼。
而解開這桎梏的鑰匙只在池田靖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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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觀看~
我這周要稍微請個病假,細菌感染和病毒感染交叉的流感,抗病毒和頭孢齊上陣(一天到晚暈乎乎的上課都頭大)寶子們注意身體耐心等待一下叭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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