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此放浪形骸,根本配不上我師孃!更配不上他生前嘔心瀝血,為你打下的這座寒玉宮!”
寒燈那時袒|胸|露|腹地躺在蓮池邊的花圃裡,周圍盡是尚未散盡的,前一晚留下的淫|靡|腥|臊味道,聽到靳言的指責,他朝地上淬了一口,冷笑,
“我配不配得上他,還輪不到你個兔崽子說三道四。
“無論我做什麼,老子都是你師父,你有什麼資格對我指指點點?”
靳言恨得牙關緊咬,從齒縫之間吐出一句:
“我真為認了你這樣一個師父,而感到羞恥!”
那天,靳言的拜師契約石,險些徹底熄滅。
為了維持住他們師徒之間那最後一絲靈契,靳言離開了寒玉門,獨自歷練。
這一走,便是十年。
十年後,靳言為了師孃的忌日,再次趕回寒玉門,卻在離宗門僅一步之遙的西邊海岸上,遭遇了三教盟的圍攻。
寒燈真君擋在靳言身前,以命抵命,化成紛紛細雪,隕落在這片大陸上,是他們十年來,唯一一次重逢。
也是他們師徒二人,最後一次相見。
寒燈真君的死,之所以會成為靳言內心深處,永遠抹不去的心結。
因為靳言最愛的那個人,死在他面前,而他卻來不及對對方講一句抱歉。
師父生前,聽到靳言對他說的最後一句話,是那句:“我為有這樣一個師父,而感到羞恥。”
靳言常常想,他體內的極寒之氣,或許就是他罪孽深重才得到的報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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