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此刻,再次被缺心眼的同僚牽連之後,凌碣石跪在地上,十分心累地給關滄海傳音入密:
“從今往後,咱倆分開彙報,你踏入寒玉宮,我就絕不靠近。我踏入寒玉宮,你便躲遠些。”
關滄海聞言,滿不在乎,同樣傳音入密:
“幹啥?又要跟我劃清界限?這次打算分開多久?”
他倆一左一右兩個護法,在這個位子上做了幾十年了,凌碣石隔三差五地就說要和他劃清界限,這事老生常談了,關滄海根本沒放在心上。
反正每次說要分開,要不了十天半個月,還是會和好如初。
凌碣石對同僚的態度感到不滿,眉頭擰著,
“既是要劃分界限,何來的期限一說?”
他二人跪在床榻邊的玉石臺上,並排跪著,眉來眼去地傳音入密,床榻上,靳言便撐著手肘,冷著臉看他們。
不需要聽他倆傳音入密的內容,只是看二人的神情,靳言已經篤定,這必定又是在聊劃清界限的事了。
“可分清楚了?”
等了片刻,靳言冷冷開口。
關滄海和凌碣石心頭一凜,再不敢繼續吵下去了,慌張地叩頭,同時道:
“尊上!屬下知錯!”
靳言這時倏然掀起眼皮,視線望向前方,目光中,充滿敵意。
……敵意?
掌門雖然脾氣不好,而且動不動拿威壓嚇他們,但是關滄海和凌碣石很清楚,掌門其實很護短,生氣歸生氣,他從不會拿這樣帶著敵意的目光看兩個直系下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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