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其他辦法了,只能如此……神蹟者正是為此存在的,她從成為神蹟者那一刻起就應當做好了犧牲的準備……她會理解,她會原諒……”
“……一切到此為止了。這不是自盡,絕不是,殺人的是埃託帕瓦的怨念,我被他們殺死了……盼神寬恕,盼神寬恕……”
記錄到此為止,剩下的都是凌亂的祈禱詞,在汙跡裡戛然而止。
伊蘭的目光在“埃託帕瓦”那個詞上停留了許久,直至有一顆碎骨從屍骸上掉落。他抬頭看向眼前的遺骸:是個男性,身披腐爛的紅袍,坐在牆邊,頸椎早已折斷,手上握著一根蠟燭。蠟燭白色泛黃,上頭的紋印模糊而殘缺。遺骸身後是一塊完整的法陣——正是用來束縛的那種。
他用法陣自己勒斷了自己的頸椎。
陰影落在了日誌上:“在看故事書麼?”維赫圖的聲音從身後傳來,語含嘲諷:“讓我猜猜……又一場自相殘殺,嗯?”
“回去需要聖器,所有的聖器都壞了。於是他們把隊伍裡最後一位神蹟者身上的紋印剝了下來,為了製造聖器。”伊蘭聲音乾澀:“她一路上都在保護他們。”
“顯然,他們失敗了。”維赫圖露出了一個帶著牙齒的滿意笑容。
伊蘭看著眼前的遺體,發現自己心中沒有任何憐憫和悲傷,甚至也不覺得意外。也許是恐懼讓這些人喪失了理智和人性。恐懼確實可以讓人做出任何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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