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窗而坐。
那人也許是過得並不好,一頭瀑發早已喪失了生機,毫無光澤,只乾乾枯枯地垂在臉側,遮擋住了他的半邊面頰。
親眼看見故人平安,他懸在嗓中的心,這時才微微一鬆,放歸回原處。
坦白的說,初見那些信時,劉杳的直覺便是寧紫玉一定對那人做了什麼,這才急忙趕了過來,也不顧向鬱紫或陳青打一聲招呼。
微風拂面,乾枯的竹枝沙沙的響。
劉杳鼻中酸了酸,忽然就覺得鼻尖沙沙的癢,就好像周身的竹枝都嫩芽抽枝,在他的鼻首搔首弄姿,回覆五年前那樣朝氣蓬勃,生機盎然的模樣。
劉杳怔怔地望著窗前的那人,他張了張口,想道,別來無恙,柳含,五年未見,別來無恙。
遠遠望去,那人的手下好像在奮筆疾書著什麼,不知為何,劉杳這時忽然就不敢再上前一步,心中,也不禁再次為他心疼惋惜起來。
當初柳含十八歲,如今再算也已二十有三了。他這樣的年紀,待在這“玉宇瓊樓”之中,能有什麼好下場?身為妓子,本就是以色事人,仰仗他人鼻息的命,如若自己一旦年華不再,那麼在這個脂粉凝香,形同百花爭妍的銷魂窟中,能討得什麼好生活?又能有什麼好日子過?
他禁不住感嘆,五年過去,五年,柳含,你終是未能脫了妓籍,跟隨那人遠走高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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