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全球兩百億人，平均每人兩三臺聯網裝置。加起來那就是四百億臺裝置！

每一臺裝置, 近一個月的瀏覽軌跡都要全部調出來。

這麼龐大的資訊流和運算數量，如果換作普通的電腦來做，起碼得將全球十成十的電腦都給燒壞！

而現在, 某些貴族和資本家名下的超級電腦和伺服器, 有部分因為“不知名”原因, 齊活報廢了。

霍殷自然不會出面對此表示負責, 他正在認真審視那些人與蘇牧之的聊天記錄。

這些傢伙非常謹慎，每次聊完都會將記錄給刪掉, 並且通篇九成用詞都是各種代號和黑話。

但即便如此, 也沒能防住恐怖的人工智慧。

小安和小殷不僅將刪掉的記錄恢復, 甚至還從他們豐富的聊天素材中，推測出了六成程式碼和黑話的含義。

再配合他們聊完天之後，當地或者網路上發生多一些異常事件。

剩下的三成代號和黑話，也能連蒙帶猜，錯誤率不超過五成。

霍殷一條條看下來，心中已經有了判斷：【這一批人，應該沒有被蘇牧之用異能控制，否則不需要透過這麼麻煩的方式聯絡。這倒是個好訊息…】

蘇牧之為什麼不直接控制這群狗腿子？是因為不喜歡嗎？

那肯定不是！

蘇牧之肯定非常清楚用電子裝置聯絡的風險，但他卻還是做了。

那隻能說明一件事情——他能控制的人數有限！

因為能力有限，所以蘇牧之只能將名額留給更重要的貴族大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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