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細說,她也知這個“他”指代的是誰。
阮玉儀實打實怔住了,而後抬眼看他,垂眸哂笑。神態像不像的不知,手段倒的確是學了幾分來。
姜懷央似乎是有意在教她,很多時候處置人,甚至是處理政務的時候,並不會避諱著她。只是他也許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最後這手段,會用回到他身上。
她的神思微微飄遠。只要他回不來了,她也就無需再過著擔驚受怕的日子了。
姜祺在此處稍待了會兒,便起身作辭,卻將帶來的幾個姑娘留在了此處,道是小皇叔著他帶幾個人來,與她作伴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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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玉儀一開始有些牴觸這三位姑娘,因著她總疑心此三人是他放在她身邊的耳目,平日裡就算不是避著走,也鮮少過問她們在做什麼,彷彿不過是府裡多養幾人。
其中說得上話一些的那名姑娘,也就是初見時著紅衣那位,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只遇見了與她見個禮,不時著人捎些小玩意兒來,或是自制的香粉,或是在膳房琢磨出的糖葫蘆。
後來這位被喚作秋娘的姑娘,索性領著兩個姊妹白日裡來,夜裡卻不住在府中。
阮玉儀著實是看著都替她們嫌麻煩。
這日三個姑娘又要離開,她淡聲說了句,“若是幾位姑娘不嫌棄,府中倒是不缺空屋子。”
秋娘回首,笑得燦然,扭著腰肢給她行了禮,“娘娘是最心善不過的,奴家卻之不恭。娘娘大可放心,奴家只是世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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