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得不承認,他在那榕樹下見到她的第一眼——或許還要更早些——便對她有欲,驅不散,也晾不涼。
他鬼使神差地任由她一次次接近自己,任由這欲如夢中那不可控的大火一般,愈燒愈烈,結果就是他們兩人,誰也逃不掉。
他孤身一人自地獄般的地方殺出來,雙手沾的盡是鮮血。可偏生就有這麼一個美嬌娘入他夢來,她的手是拿脂粉金釵的,是閒時用來侍弄花草的。
她自以為勾人的手段了得,卻每次稍接近他一點,就忍不住紅了耳尖。她看上去是那般純良美好,似是與他完全不是一路人,這卻更使得他幾次幾乎按捺不住想要將其蹂躪,叫她嬌聲哭泣的心情。
如果真的壓抑不了——
姜懷央將她手中礙事的杯盞拿過,隨手放在一邊的几案上,就如夢裡做的那般。
如果真的壓抑不了,索性就放縱罷。
反正這也是她一直希冀的不是嗎?左右不過給她一個位份。如此,他也不必每次要見她,都掐著時辰,到這廟裡來了。
他的眸中幽暗得像一眼深泉,幾乎要將她也攝進去似的,“不是喊冷嗎?將這酒喝了。”
阮玉儀的身子一顫,心知他這是發現了,她卻猶疑著不敢接那酒。
她思忖著,姜懷央也不催她,像是很有耐心地一直伸著手。半晌,她才拿過那盞酒,手心傳來酒液的溫度,一直鑽入她的全身各處,一下便覺渾身暖融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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