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懷央眸色一暗,起了身,“叫御膳房那些人釀上就是。”他拿過她手中礙事的瓷杯。
她腦中昏沉沉的,只覺得自己的東西被搶走了,淚眼朦朧地就要掉金豆子,“陛下——”
他沒理會她的眼淚,捉住她亂動的手,傾身上前。
後來也不知怎的,兩人糾纏到了地上,幸而上邊鋪了狐裘毯子,倒是不會覺著冷。
他們碰歪了屏風,灑落了酒液,還撞倒了燭臺。燭火一下點燃了周遭的物件,火勢忽地起來,將雅座內映照得一片明亮。
自外邊看,更是亮得直晃人眼。
他甚至覺得自己是要瘋了。
他們不顧火勢,繼續與對方相擁,似是要抵死纏綿。
原來不過一點小小的燭火,他原來並不在意。可在他放鬆警惕之時,那燭火早已燎原,將他心中的欲燒作一片空寂。
他知道,他現在心中正念著那清脆的鈴音。
忽地,姜懷央的眼前暗下來。他睜眼,正是宮人來剪去了燭芯。
那宮人見他支起身子看過來,也不知該不該出聲,於是恭敬地行了一禮。到他擺手示意她出去,她這才鬆下一口氣,忙退了出去,掩上了門。
他兀自坐在榻上恍了神。
卻說翌日,阮玉儀梳洗打扮後,便去了聖河寺。她故意擇了一件留仙裙,少佩了些釵環,卻戴上前幾日剛取回來的那對金絲東珠耳墜。
不知玲瓏閣的掌櫃是如何做到的,這耳墜竟是如新的一般,絲毫不見曾損壞過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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