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灼:“林家跟郭家來往密切,還有姻親,但是我祖母跟郭家往來……也就平常。甚至跟國舅夫人,也就是郭陽與郭文姬的母親,還並不是那麼和睦。”
“哦,那她當時可能也是在擔心林家吧。”夏安安說。
陸灼點頭。
“陸灼,等你好了,你幫我打聽一下郭文姬的下落吧。”夏安安說。
陸灼:“你幹嘛總記掛著她?”
“她……當時雖然嚇了我一跳,但罪不至死。如果她被八殿下打死了,我想給她畫個符超度一下。如果沒死,那我也不用覺得自己背了人命了。”
陸灼:“好說,我讓東籬去打聽就是,你把東籬喊來。”
“嗯。”
……
第二天,李冬青又來了。
給陸灼換了藥,還給夏安安捎來了一樣東西:她做了一半的刺繡。
夏安安:“娘,你給我拿著個來做什麼?”
李冬青:“你不是留下來跟國公夫人學刺繡嗎?連個傢伙什都沒有,像話嗎?”
夏安安滿臉痛苦地看向那繡圈,點點頭:“行吧!”
“他老這樣趴著,肯定很辛苦。”李冬青又說,“你讓人上午下午各兩次,給他按摩全身,這樣他能舒服些,也可以好得更快!”
夏安安點頭。
“我再看看二奶奶去。”李冬青跟陸灼告了辭,往二奶奶那邊去了。
夏安安就坐在陸灼旁邊,拿起針線繡花。
“你繡的什麼?”陸灼含笑問。
夏安安:“手絹!給你的!”
“哦!你拿起來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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