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年,傅凜知始終沒從那場陰影裡走出來。
他對傅明禮漠不關心,縱容宮人欺辱他,剋扣他的份例,久而久之,眾人也都確信,陛下確實不喜歡這個兒子,不然怎麼可以不聞不問那麼多年?
於是傅明禮在宮裡漸漸成了透明人,落在他身上的目光越來越少,他本人從來不知道,這是一種變相的保護。
傅凜知輕輕扯了下唇:“他不知道,我其實每隔一段時間,都會在他入睡後去他那裡坐一坐。”
說來也好笑,明明是這世間最親近的人,卻只敢在夜晚相見。
也只有夜晚,他才敢光明正大打量這個兒子,他和自己生的越來越像,可總有一部分,是遺傳了令一個人。
比如眼睛,嘴唇,他用目光描繪過無數遍這些地方,每看一次,都像是用刀子在心尖最柔軟的地方割出血淋淋的傷。
傅凜知也會檢查傅明禮的功課。
表面上他並沒有為太子請任何老師,到了啟蒙的年紀也沒有絲毫動靜,像是根本不重視他。
可私底下,傅凜知卻讓暗衛裡的佼佼者教了傅明禮一些東西,只是從未透露過是他的意思。
他看上去從未參與過他的成長,卻又從未有過缺席。
想到什麼,傅凜知眼露嫌棄:“這小孩兒一開始寫的一手狗爬字實在難看,也不知道遺傳了誰,他的第一幅字我現在還留著。”
虞甜心虛地左顧右盼,暗暗咬了咬牙,這狗東西絕對是在內涵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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