緋衣睜開眼,只覺得身上虛弱痠痛,撐著身子坐起,看到雜亂的床褥,一下子回想起和雲烈糾纏的場面。
她一開始還能有意識的迎送男人,後來實在力氣不濟,也試過求他放過,也試過咬人逼他停下,還試過親他兩口實行賄賂。
結果沒有一招奏效,甚至反倒惹得那人越來越狂躁,動作越來越強橫,抱著自己不知翻滾到哪裡了。
她沒辦法了,任憑擺佈,感受著那男人的舔弄和撫摸,私處的撞擊和摩擦,還有一次次射在自己深處的熱流。
後來她都哭著求了,那壞人只是一邊親一邊哄,但是一點也沒有放過她的意思。
甚至她都要意識渙散了,那男人也沒有停下。
這得跑啊!這肯定得跑啊。
再和他做幾次夫妻,豈不連骨頭都沒了?
就趁現在!很好!那男人不在!
緋衣扶床起身,只覺腳步虛浮,兩腿發顫,直把雲烈罵了幾回。她找到幾件雲烈的舊衣,勉強穿上束緊,然後檢視起屋子。
雲烈的生活想必很單調,緋衣只找到一堆習武用的兵刃,練功的衣服。她心想還能搜刮點什麼的時候,瞥見一間石室裡有座架子,上面鄭重儲存著一張弓。
一張紅得濃豔、晶瑩剔透的弓,就像玫瑰花瓣被封存在琉璃之中,明豔燦爛。
她看了便很喜歡,想拿起,又收回手。
別的兵刃一看就知普通,大概只作練功用,但這張弓顯然很貴重,拿走怕是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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