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鬼當然不可怕，可怕的是人心！”寧哲搖了搖頭，隨即大笑一聲，融入野鬼們的喜悅氛圍內，與它們共同舞蹈。

夜已過半，儘管十七公主多有不捨，但寧哲也已經打算離開新月鎮了。

這群野鬼一直將二人送到新月鎮二里地外才停了下來。

寧哲回頭對這群野鬼說道：“大家快些前往鬼界轉世投胎吧，一直遊蕩在世間也不是辦法。”

長頭鬼回頭看了群鬼一眼，見大家的眼神都很堅決，便搖了搖頭，開口道：“我們不會轉世投胎的，是恩公幫助我們報了仇，這條命也屬於恩公。所以，請恩公不要拒絕，讓我們報答你吧！”

說完，這群鬼便齊刷刷的跪了下來。

“快起來，你們這是幹什麼！”寧哲扶起大頭鬼，對著群鬼說道。

大頭鬼大笑一聲，對身後的群鬼說道：“大家再看一看這個世間吧，不要有太多的留戀，我們是鬼，人間不是我們的歸處。”

群鬼留戀的看著周圍的一草一木，甚至有的都哽咽起來。

寧哲與十七公主不知道它們究竟要做什麼，只能傻傻的站在這裡。

過了一會兒，大頭鬼仰天大笑幾聲，這群野鬼也跟著笑了起來。只聽它們同時唱道：

幽幽凡世走一遭，

歲月蹉跎多寂寥。

自古陰陽難兩全，

唯嘆亂世不逍遙！

……

聆聽著它們嘹亮的歌聲，卻是充滿了無奈與悽苦。十七公主被氣氛感染的淚流不止，寧哲也是感嘆不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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