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宇啞然。

嚴楚：“你可以去回覆何俊了，讓他推進這件事就行了。唯一的原則就是，不要違反結婚協議裡的保密原則。”

“這次夠清楚了嗎？”他聲調更冷，“事不過三了。”

白一宇忍不住心驚：“清楚清楚。”

屋內頓時沉默。嚴楚埋頭開啟餐盒，掰開卡扣的聲音脆的彷彿在掰骨頭似的。

白一宇縮在圓椅上當鴕鳥，眼神向著嚴楚一瞟一瞟的。

“我……我淺淺的問一下？”白一宇對著手指，“那這兩天嫂子沒來，是在家？你們有鬧矛盾嗎？見面尷尬的那種？”

“沒有，一切都好。”嚴楚說，“他沒來是因為有工作。他這幾天都在出門考察。”

他話音剛落，手邊的手機就一亮，彈出的正是喻白翊的微信訊息。

“是他。”嚴楚輕聲說出兩個字，尾音裡有他自己都不曾察覺的上揚。

白一宇飛快地眨了眨眼。

嚴楚拿起手機點開小時。喻白翊發來了一張圖片，是拍的剛開啟的外賣。

【我點的東西晚了一點，剛到，在程老師辦公室裡吃。】

往上翻幾下，他們的聊天不多，幾天內都是喻白翊定時定點給他發來的午飯。

炒麵、咖哩飯、酸菜魚，還有大家一起點的奶茶和小蛋糕什麼的。每天訊息都是十二點前後，異常規律，態度端正。

嚴楚反手把螢幕送到白一宇眼前：“看。”

白一宇瞅了一眼，感覺自己被塞了狗糧：“嘖，定時報備啊……誒這個程老師是不是程潔啊？嫂子不會是在京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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