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氏父母則是跪在地上淚溼衣襟,閉口不言。
福喜趕緊命人將許宅尋了個遍,卻沒有許承景的身影。“許家主,你老實說,許公子究竟去哪了?”
“啊啊啊……”許夫人趴在地上哀嚎起來,“我兒啊……”
“並非是我等不肯接旨,而是我許家沒有許承景此人了。他皈依佛門,如今不再是許家子。”
“我的兒啊……我的兒……”
三日前深夜。
許承景寫下一封訣別信。
“咳咳,咳……咳咳……”
他落筆寫道:“父親,母親,是孩兒不孝,讓雙親為兒奔波擔憂……兒心愛之人已成他人婦,兒心已死,不願尚主……兒願皈依佛門……這塵間為雙親是兒唯一牽掛,願雙親珍重,兒去了。”
他將信放在書桌上,身著素衣一路走向京都唯一的寺廟——靈運寺。
街上空無一人,唯有他徒步大街。一身素衣衣袂飄飄,墨髮披在身後,與風蹁躚。
他踏上第一階臺階,三步一跪,五步一拜,七步一叩首……
“咳……咳……”他不停的咳嗽起來,步子虛浮,倒了下去。接著,爬起來,繼續……
天色漸漸亮了,不知他走了多少布……
他額間已經是嫣紅一片的血跡,雙眸有些迷離。他跪在靈運寺大門口,雙手合十,虔誠的閉上了雙眼。
不知過了多久,大門逐漸開啟。有僧人將方丈請了出來,“我早上開門起,他便在這了,已經跪了許久了。”
“阿彌陀佛,施主何必糟踐自己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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