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用露骨的目光上下掃視秦宴,意味深長地停頓了一下,說,“反正我不會。”
“……”
無論是人類還是血族,只要是雄性都很難接受這樣的挑釁。
他終於肯開口說話,卻毫無柔順和感激,只有違逆。
為一個人類求情,違逆他即將宣誓結合的伴侶。
秦宴眼神黯了下來,伸手掐住他的下巴,迫使他看向自己,“看來你真的很喜歡那個人類。釋放他,這是和我結婚的條件嗎?”
“親愛的,你讓我有點生氣。”
**
作為血族,林雪河喜歡玩弄人類和喜歡人類的差別是很大的。
秦宴對前者完全不介意,對後者則完全不接受。
他甚至會因此質疑林雪河的品味。
釋放陸崇是不可能的。他既然把人帶回來,就沒想過再讓陸崇活著離開這座城堡。
更別說作為情敵看待。他願意紆尊降貴地把陸崇轉化成血僕留下,已經是極大的讓步了。
可惜他的未婚妻並不懂得領情。
幽深長廊的盡頭。秦宴面露嫌惡,走進陰溼昏暗的地下室。
他沒有折磨血僕的癖好。只有對待最不聽話或是犯了大錯的人類,才會把他們囚禁在這裡給予懲罰。
房間一側擺放著各種式樣的刑具,還有一座做工精良的立式刑架。
陸崇被固定其上,像赤/裸受刑的耶穌,頭頂的花灑不間斷噴出高濃度鹽水,沖刷他的身體。
鹽水浸漬傷口的疼痛都沒有將他從昏迷中喚醒。秦宴信步上前,繞著刑架打量這具傷痕累累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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