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曉米豎著耳朵聽了一陣,偷偷笑起來。
木桶裡加了小包的艾葉和薑片,他把雙腳放進去,舒服得直嘆氣。沈嘉文進來看了一眼,皺了眉頭:水不夠,起碼得泡到膝蓋呢。
可是再去燒水又很麻煩。
於是男人搬進來一個椅子,大刺刺地坐下來,把自己的雙腳也泡進去:這樣就好了。
浴室裡水汽氤氳,年曉米縮了縮腳趾,有點羞窘:你踩我做什麼
按摩。
說是按摩,真的就是按摩,年曉米看著男人伸手在水下找到他小腿上的穴位,按揉起來。他瘦得厲害,一按就按到骨頭上,很疼。
但是慢慢就舒服了。
他低頭看著沈嘉文的手,沈嘉文卻看著他的頭頂,大病之後那裡冒出了好多根白頭髮,看得人心裡難過。他那時候要給年曉米揪了,姨媽攔著不讓,說是弄不好越拔越多,只得留著。
年曉米看沈嘉文心情還好的樣子,小心翼翼地把老闆來電話的事說了。男人手下動作一頓,默然不語。
年曉米組織了一下語言:呃其實,這次是意外。我們小組裡,接二連三地有人病倒,所以工作就都留給我了這種事很少的。等以後,我的職位上去了,就沒這麼辛苦了畢竟收入還是挺可觀的。
他住院的時候,老闆帶著同事過來探望,遇見了嚴先生的兒子。兩個人交情頗深,王致知對他的老朋友有些生氣。發生這種事,大家都不想,老闆當場表態,去留看年曉米自己,要是留,以後的工作也允許他量力而行。畢竟是很出色的員工,也有惜才的意思在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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