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陸聞川再好也有自己的脾氣,江昀清覺得自己有義務去哄,於是抵著他的額頭,說:
“你不喜歡那枚戒指,我就再買一枚新的給你,到時候我會再送你一束玫瑰花,你不要再丟出去了,好不好?”
陸聞川沒說“好”,也沒說“不好”,唯一的動作,是在江昀清的目光裡,慢慢抬手搭上了江昀清撐在扶手上的手臂。
他無需有下一步的動作,江昀清的眼神立刻變得更加柔軟,幾乎沒有任何遲疑地再一次吻了下來。
江昀清已經忘記上一次兩人好好地接吻是什麼時候了,但他還記得陸聞川的習慣,於是放低了身體,好讓陸聞川抬手時能毫不費力地摸到他的後頸。
等陸聞川真正碰到他的時候,江昀清才產生了一種久違的欣慰感,好像長久以來的努力終於得到了迴應,陸聞川還和以前一個樣子,哪怕一舉一動都能牽動他的全身。
清晨的陽光格外溫暖,江昀清被光線籠罩著,身上感覺到了點兒熱。
興許是有陸聞川的配合,這個吻終於不再像最開始那樣淺嘗輒止,江昀清被捏著後頸被迫張嘴,和陸聞川深吻,事情逐漸脫離他的掌控。
儘管是半蹲的姿勢,江昀清也還是比坐輪椅的陸聞川高出了不少,他稍稍睜開眼,卻不敢直視陸聞川的眼睛,視線落在對方的耳垂上,盯著上面陽光下格外清晰的細小絨毛。
陸聞川靠在椅背上,姿勢放鬆,表情還是鎮定的。只有江昀清才剛鼓起的勇氣被完全打亂,在愈發深入的吻裡丟盔卸甲,成為了投降的俘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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