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方才他們停靠的路牌邊,一抹身影從始至終安安靜靜地站在那裡,呆呆地注視著他們離開的方向,彷彿與周圍豎起了一道透明的屏障。而在那道剪影的臂彎裡,紅玫瑰隨著車身的移動快速變小,最終變成了一顆硃砂痣深深地烙在了那裡。
陸聞川送完李燦再回到民宿,已經到了傍晚。
院子裡的銀杏樹經過一日的曝曬,散發著苦澀的植物的味道。陸聞川抱著那束花穿過庭院,要進屋時接到了大伯打來的電話。
大伯問他是否已經回到了民宿,自己有幾本棋譜放在了西側書屋,但時間已經很長了,自己怎麼找都找不到,希望陸聞川能抽空幫自己翻一翻。
陸聞川說了聲“好”,沒有直接回房間,腳步一轉,拿著那束花轉頭進了一樓的書屋。
他在書屋找了二十多分鐘,沒有找到大伯想要的棋譜。想到去年六月份書房裡的書拿出來晾曬過後,書屋便徹底對房客們開放了,估計是有人進來過,覺得好奇,便拿回了房間。
他給大伯回了條訊息,說自己沒有找到,又說自己明天會找幾位房客問問,如果實在找不到,就再買幾本補上,總歸是幾年甚至十幾年的老古董了,不值幾個錢,丟了也就丟了。
大伯沒回訊息,估計是還沒看到,陸聞川收起手機往外走,門口卻突然出現了個人影。
江昀清站在門邊,穿著方才在路邊見過的那套衣服,隔著幾步遠擋住了他的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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