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言眉頭微皺。

不是他？

乍一聽沒什麼，但仔細想卻讓他有種怪怪的感覺。

“原來如此，難怪戰鬥風格差了這麼多，我還以為你是在噁心我所以才故意弄成這模樣！”星球意志發出一聲長嘆，“這是你的原貌吧？既然靈魂是人形，那麼你原先應該也是一個人類！”

謝言不置可否。

“不過我討厭人類，他們就像是長在我身上的癬，聰明、有天賦、勤勞，但同樣也貪得無厭。我明明警告他們不要突破到白晶級，然而卻還是把我的話當成耳旁風！”星球意志的聲音蒼老了不少，“我當初要是狠心一點殺死她，也就不會淪落到今天這地步了。”

“我輸了，我不會向你求饒，但我不甘心。”

“所以，我覺得我可以利用你一下！”

“你想不想知道，你棲身的這具身體的來歷？”星球意志的語氣突然變得像一個哄騙小孩的奇怪大叔、大嬸。

謝言的第一想法是不要聽。

“呵，我命令你，聽！”星球意志一轉攻勢！

“你知道什麼是‘無源’嗎？”星球意志開口了，自問自答道：“我想你不知道。這麼說吧，一個宇宙的能量總合是固定的。”

“所以，一個個體，強到一定程度後，他就沒辦法繼續變強了，因為能量一共就那些，你也要，我也要，用人類的話怎麼說來著……三個和尚沒水喝！”

“此時，他們就會進入真正的‘無源’狀態。零散的能量團距離太遠，開蟲洞要消耗大量能量，他們不可能撿芝麻丟西瓜。同理，大能量團誰都想要，結果就是誰都拿不到，不要以為近水樓臺先得月，這個級別已經掌握的蟲洞，全宇宙隨便走，更何況大能團早就搶沒了。他們之間自然也不敢發生摩擦碰撞，萬一打出了肝火，能量大量流失，是有可能導致掉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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