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窩青年如蒙大赦,匆匆套上靴子,乾嘔著出了客似雲來,直奔流雲河。
幾個混混所過之處,方圓數丈內都無人敢近。
裴瀟瀟和宋瑜及時挪了挪位置,站到上風口,避免鼻子被荼毒。
朱掌櫃鐵青著一張臉,行至夫婦倆身前:“你們是不是太過分了?”
端午之後,他們店的客流量已是斷崖式下跌。
這麼一鬧,又不知道嚇走多少客人。
裴瀟瀟一臉不樂意:“你讓人砸我攤,傷我的人,我只是送了點味兒進你們店,已經很客氣了好嗎?”
話是這麼說沒錯。
可損失可不在一個數量級!
朱掌櫃咬牙切齒,眼神兇狠:“你們不過是兩個泥腿子,怎麼敢?我們客似雲來背後站的是什麼人,什麼家族,你可知?”
能把連鎖酒樓開遍大江南北,當然有背景。
裴瀟瀟卻冷笑道:“我不知道,但我清楚,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你真不怕死?”
“反正我爛命一條,死不足惜,但相信我,如果非要魚死網破,我絕對能炮製出比端午更加轟動的醜聞出來,就看你客似雲來或背後的家族,願不願意承受損失了。”
她一臉不在乎的說自己爛命。
宋瑜雖知道她只是放狠話,但聽的很不舒服。
他握緊她柔嫩的小手,將人微微扯到身後,居高臨下盯著朱掌櫃:
“你查過我們,應該知道我在西北待過,摸過的血比你喝過的水都多……敢起什麼歪心思對我和我家人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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