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出去？”

“對。”

肖凝雨看著自己在楊軒的助理團裡收買的一個眼線，眯眼斟酌片刻，“他有說去哪嗎？”

“沒有，只是說今天要出去。”

“有讓司機備車嗎？”

“沒有，老闆應該是要自己開車出去。”

“行了，我知道了，去盯著吧。”

打發走自己的眼線，肖凝雨看了眼手機，發現林新翰那貨又在跟自己發垃圾訊息。

“特喵的，屁話這麼多。交個貨而已，還真把這當約會了？”

不理會林新翰的智障行為，肖凝雨想著柳蘇歐跟自己說的情況，支了支眼鏡，彷彿看破了一切。

“一個明明就很在乎，還要裝不在乎。另一個明明有了新歡，還要的裝單身。這要是真的，那就是鐵渣男了。希望你別搞事，要不然姐整死你。”

……

“這蠢貨可千萬別亂來，要不然我整死你。”

看著集團那邊給的出行記錄，楊軒也算是無語了。

“叫什麼華復集團，乾脆叫尾隨集團算了。當家千金約個會，整的跟諜戰大片一樣。還讓我當凌凌漆，閒得慌啊。”

把手機扔進內兜，楊軒看著肖凝雨那邊的一個的助理，問道：“什麼時候走？”

“他們約的下午1點，應該會提前至少半小時出發。”

“在哪個地方？”楊軒繼續問。

助理如實回答。

在搞清楚肖凝雨的基本行程後，楊軒點了點頭，打發走了自己的眼線，哼了聲：“我的事都沒搞清楚，還要幫人擦屁股，閒不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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