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沙語嬌看了傷口半天，恍然道：“是淚痕雲的絕命陰陽蕭！”

“沒錯，他正是被淚痕雲和蕭雲客所殺！”張宏道，“喉嚨上致命的一劍就是蕭雲客的傑作。”

“怎麼會這樣？”

“我本想放他出去，幫我帶個路。可那知我還沒下手，你們八卦宮的好兄弟就先送他上路了。”

“不可能。他們絕不會自相殘殺！”凝若妖辯解道。

“事實就在眼前，殺人滅口是他們唯一的活路！”張宏道。看著血蝙蝠身上的傷痕，可想而知他當時力敵二人，受盡折磨，終究還是魂歸西天。為什麼會這樣？凝若妖和沙語嬌兩人相視一望，誰都無法解釋，可血淋淋的屍體就在面前，心裡堅守的最後陣地正在逐漸瓦解。

張宏看著二人猶豫的表情，趕忙道：“金面客都不相信你們了，何必替他賣命？只要你們能給我合作，不僅可以保你們不死，我還會向劉公公請示，讓你們加入東廠，經後榮華富貴，享用不盡！”二人聽了默不作聲。凝若妖一動不動的看著血蝙蝠的屍體，嬌弱的身軀微微顫抖，憤怒逐漸佔據了她的內心，猛然回頭道：“好，我答應你！不過有一個條件！幫我抓到蕭雲客和淚痕雲，我要親手殺了他們！”

“好，沒問題！”

“你瘋了，真的跟他們合作？”沙語嬌驚道。

“血蝙蝠是為我而死，他的仇就是我的仇！”

“會不會事情另有蹊蹺，你可別一時糊塗上了他們的當！”沙語嬌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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