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恨他父親,卻又深深的愛著他,如今親人亡,他心中的痛不下於任何人。
女人可以哭,男人的哽咽很多時候只能從喉嚨裡迸發而出,像個受傷的野獸,無力自救。
此事發生之前,任由阿笙想象力再如何豐富,也絕對想不到韓永信會突然離世。
那個性情仁慈威嚴的長輩,阿笙雖告誡自己和韓家慎來往,但對他卻是百般感激的,因為他是真的視她如晚輩,暫居韓家的那段日子裡,對她呵護有加,照顧周到。
死了,怎麼能就這麼死了呢?
這就是夫妻,一人死,一人生死未卜,孽緣。
阿笙步伐彷彿有千斤重,但再慢,也走到了手術外。
那裡,空無一人。
她試著微笑,都說姑姑是壞人,既然是壞人,怎麼會輕易離世呢?
凌晨,醫院下了病危通知書:臟器受損,病情嚴重。
阿笙覺得自己快要撐不下去了,想給父親打電話,卻憶起手機摔壞了。
淚水,宛如暗夜開出的花朵,一滴滴的砸落在病危通知書上。
“別哭。”
有人抽走那張可怕的紙,站在她面前,輕輕摟著她,淚水浸溼了他的襯衫,他揉了揉她的頭,隱忍淚水,“不管發生什麼,我們一起去面對。”
是的,他說過要護她周全,他現在正在這麼做,介於兩難境地,卻依然來到她身邊,他用行動告訴她,他不會放開她的手。
凌晨四點,顧清歡病危解除,送進重症監護室,短暫清醒,醒來第一句話就是詢問韓永信有沒有大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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