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東皇劍在手，我確實不敢有什麼不滿。”忘川輕淡地說：“玄丘國湮沉於混沌之中，我大不了舉族遷移，並沒有多少損失，可你呢？”

呼嗤！

柳葉飛怒劍一掃，萬丈劍芒瞬間被混沌吞噬。

前方又傳來忘川的一聲輕笑：“混沌之中，原來東皇神劍也一樣無能為力，看來太古大神們將東皇劍列於神器排行榜第二名，並沒有屈辱它。”

“你好多廢話，信不信我滅你全族！”

“信。”

“那還不給我滾！”

“究竟是什麼事令你惱羞成怒？我不過說了些實話而已。”說著，忘川的聲音漸漸飄遠，最後只能聽到一絲微渺的聲音：“柳葉飛，你還太年輕了，好自為之吧……”

“草泥馬勒戈壁的！”

柳葉飛揮起神劍在混沌中一陣怒斬，怒到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是在跟誰較勁，也許是她、也許是他、也許是自己。

直到筋疲力盡，他無力地癱躺在混沌中，身隨濁氣飄浮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

腦子海中突然響起師尊的聲音：“傻徒兒，你在犯什麼傻呢？”

柳葉飛沒有吱聲。

琉璃仙尊又問：“是不是怪師傅沒幫到你什麼？”

“沒有的事。”柳葉飛痛心地埋怨著：“我只是想不明白，從公元2o28年，到上古蠻荒時代，再到永恆世界，我為她上刀山下火海，做到了一個男人應該做的事，不拋棄，不放棄，為什麼……她不理解我！”

“你那麼多女人，指的是哪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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