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艾酒的味道，很濃，很嗆鼻，隱約中似乎還混雜著血腥氣和其他alpha的資訊素。

不是易感期，而是alpha在遇到危險時的本能反應，用強大的資訊素來壓制對方，給對方施壓，逼退甚至是瓦解對方鬥志。

李川曾開玩笑說路聞至適合讀軍校或者警校，遇到突發狀況時可以直接用他那頂級資訊素壓得對方腿軟，動都動不了。可惜路聞至的資訊素是無差別攻擊，不僅敵方，連自己人都不放過。

打人的混混中有兩個也是alpha，現場混雜在的資訊素令人頭昏腦脹。

“我去，資訊素爆炸啊！”徐洋剛走近就感覺不舒服，立馬捂住鼻子。雖然只吸了幾口，就有種要被迫進入發/情期的感覺，心理上也十分不適，平白生出恐慌畏懼。

圍觀的同學自動形成了一個圈，alpha因為同性徵之間資訊素相斥不願靠近，omega則是因為生理不適，只有beta離得稍微近一點。

那幾個小混混已經被制服，有兩個傷的最為嚴重，蜷縮在地上站都站不起來，執勤警員正在收繳工具，將那兩個還能走的押送到警車上。

“不好意思讓一下。”徐洋兩手捂著鼻子和林逢時一起從人群中穿過，看到現場停了三輛急救車，還有地上滴落狀的血跡，表情呆滯一瞬：“不是吧，這麼嚴重！”

一旁不知道是誰接了句：“豈止是嚴重，有兩個都不省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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