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在柳柔那裡聞見了在張淑妃密道里同樣的氣息。

在看到柳柔脖頸處，似有什麼蛹動了一下，得出此結論。

可要真確定，還需再接觸柳柔一番，更近距離的檢視。

“這件事我讓軒羽去做。”謝離說道。

初瓷立即問道：“如何去做？”

“夜探康壽王府。”

——

是夜，謝離與初瓷均沒有睡。

初瓷陪著他在御書房批閱奏摺，軒羽去了康壽王府已經有了半個時辰。

如此焦灼的等待，初瓷幾次想要出去看看軒羽回來沒，但是怕自己打擾謝離，就一直按捺住自己焦急的心，拿了本書看。

就在她無心翻看書時，軒羽回來了。

初瓷立即放下書，“如何了？”

軒羽笑眯眯的說道：“幸不辱命啊！”

隨後，他舉起右手，一個紅色的香囊從他的手中落下，他握著繩子的一端，那香囊飄蕩在空中。

謝離難受地嗯了一聲，初瓷也不看香囊了，趕緊過去：“謝離，你怎麼樣了?”

謝離輕搖著頭，“無事。”

初瓷回頭衝著軒羽道，“把香囊拿遠點。”

然後從自己的小瓷瓶裡倒出一顆灰綠色藥丸，“你先把這個吃了。”

她咬著唇，懊悔內疚地說：“都怪我，忘了那香囊裡的蠱蟲也是用珍貴藥材煉的，於‘黃泉’來說，也是大補之物。”

距離這麼近，‘黃泉’當是聞到了香囊中蠱蟲的氣息所以躁動了一下。

謝離吃了藥丸，已經好了很多，握著她的手，“你已經做得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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