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尚不可起死回生，壽數到了就歸於混沌了。

更別說一株花了。

死了就死了，哪裡還能活？

“不試試如何知道做不做得到。輕言放棄者不會成功。”

這不是在暗諷她是個loser嗎！

這激將法她……受了！

“行，我應下了！”

她有作弊系統，她怕啥！

“擊掌為誓。”

忘離抬起手掌。

初瓷笑：“你們神仙也玩這套？”

忘離但笑不語。

初瓷豪爽的跟他三擊掌，才又問道：“敢問神君，於神君而言，何為過分何為不過分？”

這話是他說的，又還給了他。

忘離黑眸漾著微微笑意，慢悠悠道：“本君說了算。”

初瓷卒。

算你狠！

——

忘離走了。

流蘇回來瞧見初瓷抱著一個花盆坐在房間的門檻上。

那花盆裡不知道種的什麼東西，因為它已經枯萎了，死氣沉沉的。

看上去，死了好久了。

“小姐，您怎麼坐在這裡？”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感覺才半柱香的功夫，小姐好像又瘦了。

肌膚褪去了小麥色，瑩瑩如玉，陽光下白的反光。

一定是她錯覺！

她使勁兒眨了眨眼，發現她家小姐真的變白了！

那一身勝雪的肌膚，讓人生妒！

“小姐，你是不是擦粉了？”

初瓷抱著那株死去的海棠一籌莫展，也沒啥心情回答流蘇的話。

懨懨地拖著腮幫子，漫不經心的說：“曬太陽，沒。”

“小姐，您是不是太累了？”

聽著聲音有氣無力的。

初瓷搖頭，不太想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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