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到了楚徽音這裡，就行不通了？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通情達理了？”沈凌納悶道，摸著下巴左右打量著他，左思右想不知道問題到底出在了哪裡。

賀嘉聿眯了眯眸子，唇角勾起了一抹不易察覺的弧度，臉上的情緒變得晦澀不明。

他淡淡道：“既然想要自由，就給她自由。”

一句話，聽得沈凌頓時毛骨悚然，再加上賀嘉聿臉上的情緒，下意識的嚥了咽口水。

相反這樣的賀嘉聿倒是讓他感受到了一絲的真實感。

這才是真正的賀嘉聿嘛！

“既然你們都已經離婚了，那藍韻……”沈凌試探的問道。

賀嘉聿緩緩抬起眸子看了他一眼，說道：“楚徽音跟我離婚之後，業務能力難道下降了嗎？”

這個問題問的沈凌一頭霧水，搖了搖頭。

“既然沒有，沈家為什麼要取消單子呢？”賀嘉聿語氣充滿了慢條斯理，但是卻讓沈凌從裡面嗅到了一絲的危險。

“當然沒有了！”沈凌連忙的笑道，狗腿的說道：“賀哥，你看你這是幹嘛，我就是開個玩笑而已。”

其實心底已經後悔的要死，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又說錯了話！

“賀哥，杜曼羅那邊你安排好了嗎？”沈凌急忙不懂神色的轉移了話題。

提到杜曼羅，賀嘉聿斂了斂神色，臉上多了一絲的凝重，緩緩開口說道：“換個地方說。”

沈凌也知道這件事情在這裡談不合適，臨走之前，感慨的說道：“雖然今天沒怎麼看模特秀，但是嫂子的設計，有一說一確實很有新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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